一木道 一区二区 3月10日,jenny与求职机构签约,付款36300元。首先是修改简历,培训笔试,模拟面试,然后是漫长的等待。原先承诺的四大实习机会被替换成一家不知名会计师事务所的实习,实习结束后也只拿到了一封推荐信,没有实习证明。至于面试机会,中介机构用疫情为借口一直拖延,等到4月末,jenny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了。
“社会像一片地形复杂的大农场,你带着过去十几年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,面临的却是打雷下雨种种突发状况。很多人都已经占据了自己的一小片土地,收获满满,对于新来的农民,选择在哪里开荒,种哪一种植物都需要仔细斟酌,一旦选错了可能就会面临颗粒无收的冬天。”
3月11日,北京某创业服务提供公司的hr联系了李恺,进行了两轮面试后,于4月初发给了李恺管培生的录用通知书,承诺等他6月份毕业后入职签劳动合同,月薪给到了预期之外的11000元。李恺松了口气,以为求职终于可以告一段落。
“社会像一片地形复杂的大农场,你带着过去十几年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,面临的却是打雷下雨种种突发状况。很多人都已经占据了自己的一小片土地,收获满满,对于新来的农民,选择在哪里开荒,种哪一种植物都需要仔细斟酌,一旦选错了可能就会面临颗粒无收的冬天。
本报记者 蔡政皓 【编辑:蔡政皓 】